总让她有一种,就是那种……
嗯,幼儿园的小朋友,排排坐等着分糖果吃,结果排到了权五爷,老师手里的糖果,刚好,就那么凑巧的,分完了。
没了。
就权五爷一个人没能分到糖果。
委屈,可怜儿。
又不肯直说,倔强的自己一个人难受。
就是这种感觉。
顿时,安宁的头皮又是一麻!
这男人,要死了他!
“安小妖,老子都生病了,你他妈都没这样儿惦记着你男人。”
那幽怨的声线儿,更是让安宁头皮发麻。
说真的,当权五爷这种男人,稍微的跟你软下来一点点,那都是要了命的。
根本就招架不住!
都说每一个女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母亲。这话,果然不假。
生病中透着点虚弱又愿意给你看见他弱点的男人,真的太要命了,也太能激发女人的母爱了。
“……权五爷,您几岁了?四岁半还是五岁半?”好在安某人心知足够坚定,没有被男色迷惑到,“如果你今年五岁半,我一定抱着你跟宝宝一起睡觉。”
“老子六岁半。”
“……权五爷,真是发烧把脑子给烧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