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天晚上的事儿,简单的给蒋欣然重复了一遍。当然,很多血腥的细节,安宁是全部省略掉。只捡了最重要的部分说。
听完,蒋欣然同情的看着她,“难怪我哥总要我来多陪陪你,安律师,你最近过的很辛苦啊。”
“何止是辛苦?”安宁冷笑,却无奈鼻涕流了下来,一下子就没气势极了,“打从我认识了姓权的之后,我每天都是水深火热的。”
“不过……权五终于肯豪掷千金的包养你了,不错啊。房子在哪儿,回头我带着礼物帮你去暖房。”
暖房?
安宁一抬手,“拉倒吧,那房子没法儿住人了。我可不想睡觉的时候被人给用匕首抹了脖子,死的不明不白。”
提起这事儿,她连忙冲蒋欣然招招手,“你人脉比较广,帮我把那房子贱卖了。”
“干嘛要贱卖啊!”蒋欣然撇嘴,“哪怕那房子死过人,也多的是人花几倍的价格买下来。不为别的,就因为那房子是他权五曾经住过的。”
“他又没住过。”
“名义上么,你知道的,那些人的死德性。我估计就算是权五擦过屁股的手纸,那些人也会买回家好好的供起来,每天三炷香的供起来!”
“蒋欣然你不要太恶心……”
“怎么,不信?”蒋欣然冷哼,“回头你试试。”
安宁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试。权煜皇用过的手纸,我才不想拿出来拍卖。怪恶心的。”
“他穿过的内裤也可以啊!”不知道戳到了她蒋大小姐哪个ABCD点,丫一下子兴奋起来了,“真的,安律师。你想办法把权五穿过的内裤搞出来,我保准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安宁咂了咂舌,差点被蒋欣然的话给呛死过去,“蒋大小姐,想重新投胎么?”
连这注意蒋欣然也敢打?!
丫疯了吧!
又闹了一会儿,安宁睡了整整两天,肚子饿的咕咕乱叫。随便的找了片面包吊在嘴巴上,她挑眉,“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我到底什么事儿?”
“要不要脸?还三宝殿,安律师,你这儿就是一猪窝。”蒋欣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慢条斯理的丢下一记炸弹,“我哥被逼婚了。”
“……呃,这跟我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