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南宫姬的另一个身份,催眠师一样,他总是会看到别人忽略的地方。
刚才被她抵在门板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很想去伸手摸一摸那线条及优美的耳垂了。
心里这么想着,南宫姬也鬼使神差的,真的伸手去捻了捻她粉嫩的耳垂。
安宁被他捻的有些发痒,扭了扭腰肢儿,笑了笑,“田姑娘,又在恶作剧了,你啊,真的是——”
侧头望去,猛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站在她伸手的,不是田小甜,愣神,只是一秒。
再掀起眼皮的时候,安宁已经恢复了淡定,笑了笑,她平静的倾身,与南宫姬拉开了距离。
“姬先生不好意思啊,我这是老毛病了。一专注起来就顾不上别的,错把你当成了田姑娘,不好意思啊。”
“没事儿。”南宫姬同样淡定的收回手。
似乎他只是一个没有帮女人扎过头发的,笨手笨脚的纯爷们罢了。刚才会碰到她的耳垂,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处理女人这一头秀发。
“嫂子,那现在可以谈谈你搬家的事儿了么?家里虽然催的不紧,但指挥处催的却很紧,晚点儿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我必须要出席的。”
搬家?!
怔了怔,安宁这才想起来之前的话题。
“哦,我想起来了。”
南宫姬:“……”
感情他嫂子是一点都不知道他们今天的谈话内容呢?“凡尔赛宫殿太远了,我连一辆代步车都买不起,坐公交车只能到山脚底下,来回折腾太麻烦,我不搬。”
南宫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