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挤兑恶心人,安律师不是开玩笑的。目标达成之后习惯性的拍拍手,安宁又捋了捋腮边的黑发,笑了,“那权五爷,有事儿再联系。”
谁知,她才刚一侧身,手腕,便落入了男人的大掌。
带着温度的大掌,她并不讨厌。
天生极为怕冷的人,是很难讨厌这样带着淡淡温度且干燥舒适的大掌。
安宁侧头,挑眉,“权五爷还有事儿?”
权煜皇狞笑着从口袋里摸出结婚证在她眼前扬了扬,“安小妖,新婚夜怎么过,你想好了没?”
新婚夜?!
这三个字,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劈的安律师是外焦里嫩。
彻底的……蒙圈了。
她、她她——她还真没想过新婚夜这玩意儿!
说到新婚夜,不就是洞房花烛……洞房……房……
脑海里,下意识的浮现出了两次被他压在身下逞凶的画面。
虽然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他就是伪造了两场强.奸案现场,可她到底被他拔光了不是?也到底是被他把该摸的不该摸的,能摸的不能摸的,全部摸了个通透。
小脸儿,红了红。
但表情,安律师依旧很兜得住。
她冷静的嗯了一声,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耳垂儿。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她这个微动作,说明她慌了。
“不是利用婚姻么?权五爷扯什么新婚之夜,您现在还有闲心操心这等旖旎之事儿?您难道不应该快点把那条毒蛇给揪出来,然后还我一个自由之身么?”
她之前说的话,权五爷权当耳旁风,连耳朵都没入,但最后一句话,没法儿当耳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