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茜书无奈地耸了下肩,“有家人跟没家人都一样惨。”
她自小是个孤儿,在社会踏足,受尽白眼,一直都很渴望亲情。
但是看到畅畅跟她家人的相处后,她又没那么渴望了。
江舒畅:“不提他们了,我去煮饺子,中午吃饺子。”
“行。”
江舒畅煮了饺子出来,刚要喊陆茜书过来吃饭,就听到门铃响了。
“你这地址没泄露吧?”她担忧地看向陆茜书。
害怕是狗仔看了网上消息,找过来了。
“流川的隐秘性在全国是排前几的,那些狗仔肯定找不过来。”陆茜书说。
“那会是谁?”
江舒畅边说着边走去开门。
在看到门口的人后,直接愣住,眉眼间染着厌恶之色。
“你们怎么来了?这里不欢迎你们!”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