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开点缓解疼痛的药吧,你再好好想清楚,你若愿意治疗,我会帮你。”
江舒畅终是没再往外走,拿了止痛药才回家。
别墅里的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没人察觉到她的异样。
她回了房间,打开灯后吓了一跳,眼睛怔怔地望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皱了下眉,“你怎么在这里?”
说话时,她下意识地将包包往身后藏了藏。
冷夜衡没看见她这小动作,脸色阴沉地问道:“为什么要那么对待小天?”
江舒畅拧着眉,脸色也不太好看。
怪不得没留在医院陪着小天,原是回来质问她的。
“我事先并不知道小天对椰子过敏。”
是叶芃芃说小天喜欢椰子味的东西,她才决定做椰奶冻的。
“你不知道?”冷夜衡冷嗤,“每个学生进幼儿园都会做一份详细信息表,里面肯定写明了小天对椰子过敏。
“你身为他的老师,不可能不知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