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里,她是高不可攀、杀伐果断的冷氏副总,常年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鲜少有什么人或物能左右她的情绪。
除了被她放在心尖上的人……
冷夜衡望着母亲努力挺直的背脊,一时心头竟有些许酸胀。
他握紧了拳,手上青筋暴起。
迟早有一天,他会让那群人自食恶果!
中午,盛可遇就约见江舒畅。
她看了眼贵族幼儿园,很满意自己给江舒畅找的学校。
不然以江舒畅那软弱可欺的性子,怕是早被社会上那群恶狼给撕了个粉碎。
“妈,您怎么来了?”
面对盛可遇,江舒畅下意识地捏紧衣摆,在她面前总是局促不安的。
应该是冷夜衡跟她说了怀孕的事,她才来找自己的吧。
盛可遇看她这模样就觉得头疼。
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什么时候你才可以自己立起来?”
外面野花都找上门了,她再这么软弱无能,迟早被人从正妻的位置挤下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