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畅耳尖唰的一下就红了,她就外面的外套比较影响擦药。
但听他的话,却像是要脱光一样。
拗不过男人的要求,她脱下外套,露出布满红点的天鹅颈跟一双纤细玉臂。
冷夜衡在看清楚她身上的红点后,眉心皱得比刚才深了几分。
“怎么这么严重?”
江舒畅抿抿唇。
昨天晚上她找不到药,硬抗了一晚上。
不然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冷夜衡指尖抹了一点药,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
动作很轻,怕弄疼她。
江舒畅感觉到药膏的冰凉感在肌肤上滑动,心头却莫名感到一股燥热。
好像有人在她身上点火。
所过之处就留下点点星火,蓄势待发,成为燎原之火。
擦完两只手,冷夜衡给她擦脖子上的伤口。
俩人靠得很近,近得她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他纤长的睫毛,就连他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视线由下往上描绘着他的脸庞,从下颌处,到薄厚有致的唇,再到笔挺耸立的鼻梁。
再到看人一眼就能把人给震慑住的双眸,她能清晰看见他瞳仁的滚动。
神情专注地给她擦着药。
好像是在给最具收藏价值的文物做修复工作,细致且不敢有半点疏忽。
冷夜衡一向知道自己这副皮囊长得还不错,但从未有人敢这么直白地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