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事儿特别离谱，我是翻着白眼从米哈伊尔的书房里走出来的。</p>
申公当时就站在走廊，看我出门他迎上来：“你俩唠啥了”</p>
“离谱，我只能说特别离谱。”</p>
我瞄了一眼身后不远处正在吩咐祭司准备晚宴的米哈伊尔：“这老头在灵魂层面上有些造诣，他在我身上感觉到了属于祝融驳的灵魂沉淀，把我当神了。</p>
这不么，用自己孙女当筹码收买我，想让我帮他对抗西方教廷呢。”</p>
“你同意了”</p>
“我当然同意啊。”</p>
看申公衬衫兜里鼓鼓囊囊的，我伸手进去掏出一根烟：“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这样做刚好给了我机会，堂堂牧首都对我言听计从了，还怕东正教和天心岛打不起来么”</p>
“爱打不打，一群外国人，死干净也跟我没关系。”</p>
申公对这件事不太感兴趣，反倒有些疑惑的盯着我：“我有点整不明白，你现在到底认为自己是顾言，还是祝融驳”</p>
“我这身体是谁的”</p>
“顾言啊。”</p>
“那不就完了”</p>
用打火机点燃嘴上那根烟，我又把它重新揣回申公兜里：“只是我脑子里多出了祝融驳的记忆，所以灵魂波动有些变化，刚醒那会儿我就告诉你我是顾言，说了好几遍，忘了”</p>
“不是忘不忘的事儿。”</p>
申公眉头拧成了疙瘩：“问题你一会儿问我顾言是谁儿子，一会儿又说拿回了祝融驳的记忆，整的我现在直迷糊，你他吗认定的到底是哪个身份啊”</p>
“怎么跟你解释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