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她说,“不算远。”
她喝了口水,主动问他:“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有一会儿了。”
他抱着她的腰坐到自己腿上,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
前几次对她粗暴了些,身上依稀可见一些淤青红痕。
对她,他总是克制不了。
要不够,轻不了。
她就像一株会让人上瘾的罂su,一旦沾惹,从此戒不掉,除非他死。
微凉的指腹触碰到软肉上带来的痒感,让怀里的人不断避让。
慢慢的,那只手攀附到胸口的位置,不轻不重的摁了下。
秦桑终于受不了,“你别这样。”
“别哪样?”他故意勾长了语调:“嗯?”
秦桑咬着唇,提了一口气:“别总想着这件事!”
他的眼色暗了暗,手里的动作也加重了下,“这件事?”
似玩味似斟酌。
他说着很轻的笑了下,有点不要脸又危险的,“可是我看见你,就只能想到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