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指着自己:“我?”
顾衍之像看傻子一样的看她。
秦桑撇撇嘴:“你要是不介意当小白鼠的话,我没问题。”
家里药箱这些都是有的,但里面的东西连包装都还没拆过。
秦桑仔细阅读着操作说明,那表情比高考时看阅读理解还要认真。
拿在她手上的不像是棉签,更像是血淋淋的手术刀!
而顾衍之只是半躺在床上,眼神沉遂、静谧,目光所及之处,是她漂亮的天鹅颈,和已经落在上面的柔软的碎发。
再慢慢往上,那张绯色的唇,总能说出气他的话......
“顾衍之,你是故意的吧?”
本来正在研究说明的人,突然仰起脸蛋看他。
屋内温度本不高,她挺翘的鼻尖却沁着汗,亮晶晶的。
顾衍之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眉眼间甚至染着点故作矜持的淡漠:“你是说我故意被你撞伤?”
“不是吗?”
秦桑越想越不对劲,丢了棉签,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从你来送我回家开始你就都算计好了吧?”
顾衍之低笑了一声:“秦桑,你在妄想些什么?”
“你不敢承认?”
“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
秦桑盯着他看了良久,硬是没从那双沉遂幽静的眼底,看出半分的谎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