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了澡，身上都是沐浴露的清香。
黑发半湿，幽幽的发亮。
秦桑把手机举到他面前：“苗苗怀孕了！”
顾衍之眼尾浅扫了下，然后拿走她的手机放到一边，真心诚意的：“但愿她的小孩性格不要随她。”
秦桑瞪他：“你这说的什么话？”
他似乎思考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反省自己刚刚哪里说的不对，但一开口，又像是做了个什么决定似的——
“你以后，也跟她保持距离。”
秦桑不依：“凭什么？”
“她不喜欢我。”
“你又不是人民币，凭什么别人都要喜欢你？”
顾衍之凑近，一只手伸到她的脖颈，将几缕黑发别到她的耳后。
秦桑的耳垂又白又嫩，在水晶灯下，像颗饱满通透的和田玉。
他轻捻，指腹间的温度传递上来。
“不喜欢我没关系，我怕她在你面前说我坏话。”
秦桑一愣，三秒之后’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以为你的形象还需要别人评价吗？”
顾衍之挑眉，远山眉、希腊鼻，一双眼睛又沉又静，“不需要，只要你不跟我闹就行。”
像是玩笑，他又特别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