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子在床边坐下,轻轻抚摸着唐婉儿的手说:“等风头过去,罗大人就会没事。”
王梓骞看着弦子用猜疑的口吻问:“你来真的没有其他事?”
“你从哪里看出我有事?”弦子笑嘻嘻地问。
“你别忘了我最善于识人辨物。”
“你这一说,忽然想起一件小事。”弦子摸出一封信递给王梓骞,“有人把这封信送到镇抚司,好像是给你的。”
王梓骞急忙把信拿过去,迫不及待地取出里面的信笺。
唐婉儿轻声问:“是谁写的信?”
弦子笑着说:“写信的应该是个女人,约他正午的时候去阜成门外十里地的客栈见面。”
王梓骞摇晃着手上的信笺,很生气地说:“已经过了正午,你还送来干嘛?!”
“我就是要等过来午时才来的,否则你看到信肯定会跑去约会,外面到处都是抓你的,你以为能混过去?”
唐婉儿看着王梓骞问:“是不是谭萍给你写的信?”
“她一定是有事才会给我写信。”
唐婉儿没好气地说:“谭萍害过你多少次了,你怎么一定都不长记性,为什么总对他念念不忘。”
弦子对王梓骞说:“唐小姐对你这么好,救过你多少次了,你怎么还不知足,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我不是你们说的这样好不好。”王梓骞也气得不行,“因为她怀着我大哥的孩子,我不能不管,不是对她念念不忘。”
弦子忍不住跟唐婉儿相视一笑,“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顾得上你大哥的孩子,跟着你只有受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