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一男一女,女的是唐婉儿,男的叫王梓骞。”刘瑄说着话,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
“父亲说的这俩人就在咱家府上。”
刘瑄端着茶碗刚要喝,听到王妃的话,大吃一惊,手上的茶碗跌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惊愕地看着女儿,“他……他们怎么会在咱们家里?”
王妃把唐婉儿讲的事一五一十对父亲讲述了一遍,刘瑄听后呆呆地坐在那半天没说一句话。
王妃见刘瑄只是发呆,一句话不说,催促道:“父亲,您说句话啊,这事怎么办?”
刘瑄抬头看着女儿,“你可知道藏匿朝廷钦犯也是死罪,被发现了要满门抄斩。”
“女儿知道,咱们家不会有官兵来搜查,家里人不说没人知道他们躲在这里,但是如果不让他们躲在家里,明天宗人府就会把全家押进大牢里。”
刘瑄何尝不知道女儿说的话,现在是骑在老虎背上进退两难,只能答应让唐婉儿和王梓骞暂时留在府里,叮嘱女儿把知道此事的家丁都安排去平凉王府,等风平浪静后再他们回来。
王妃理解父亲的担忧,编了理由,让王府的管家带着刘府的几个家丁起程去平凉,安排好一切后,才来后宅的绣楼见唐婉儿。
王妃对唐婉儿说:“家父同意让姑娘在这里养伤,等伤好后再离开刘府。”
“感谢王妃相助,我离开刘府后就把那个张姓侍卫的书信销毁。”
王妃谢过唐婉儿,把贴身的侍女留在绣楼,有事告诉侍女就可以,随后告辞离开。
唐婉儿口述了一个药方,让春燕写好后交给侍女,让侍女按照药方去拿药。
侍女离开后,王梓骞好奇地问唐婉儿,“窝藏朝廷钦犯可是死罪,刘瑄怎么敢把咱们留在府里?”
“我掌握汉阴王的一些隐秘的事,王妃不得不把咱们留下。”
“汉阴王在陕西,离京城这么远,你怎么会掌握他的一些隐秘?”
“是靠一些线索分析出来的,就跟向罗大人提供的一些案件线索一样。”
王梓骞点点头,“我明白了,其实你并没有证据,只是虚张声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