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人低头苦干的时候,谢迁愤愤的骂了一声。
“何事?”李东阳问。
“哼,还能有何事,皇庄、皇店,眼下已经弄到各地,某些地方官为了邀功,竟是……竟是将官学的学田,都给了这些太监!”谢迁怒道。
“哎!”刘健叹了口气,惆怅道:“虽有负先帝,可这官,来年我便想请辞!”
“我也正有此意!”谢迁接话道。
李东阳摆了摆手说:“莫要说丧气话,眼下……咱们还是得扶着皇上再走一程!皇上年幼,只是被这几个宦官蒙骗,再劝谏劝谏吧!”
费宏一边看着折子,一边说:“只怕这群阉人,还真被皇上倚为栋梁!”
“呵,他们能干什么事?一伙只会敛财扰民的阉人,真闹出大乱子,看怎么收场!”谢迁不爽道。
众人皆默然不语,若是再这么胡来,他们定是会去集体劝谏,皇上不答应就撂担子的那种。
可万一皇上依旧是一味敷衍,他们还真不能挂印而去,这毕竟关乎江山社稷,他们好几位都是顾命大臣。
真不能将弘治皇帝临终的话,直接抛诸脑后。
……
“喜事,喜事!大喜事啊!”
临到午时,户部尚书王整忽然从外头奔来。
李东阳等人,正心头愁苦,听的喜事传来,一个个忙起身问道:“是不是皇上应了咱们上谏的折子?”
王整摆手道:“不是,皇上他玩的高兴,哪有时间看那折子!”
几人顿时泄气,李东阳望着王整问道:“那是何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