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道:“那类生计不要也罢,君上说了不破不立,生产力总是要发展的嘛!”
田五点了点头,君上还真不会在乎明国老百姓的生计。
徐松栢又道:“只是先进生产力,也需要武力保障,否则的话贸易的利益也是无法保证的,为了对抗逆差,落后国家极有可能阻绝贸易!假如咱们没有一支强大舰队,怕是只能任由别人拿捏!”
“这倒是!”田五很是认可,他们这些舰长,都去听过海权论的课,虽听了个大概,可也还是明白,他们最重要的职责,就是保障航线的安全。
“那君上让找的煤炭,找到了没有?”徐松栢突然想起。
田五摇了摇头,指着地图说:“我沿着这个港湾的海岸线找了一圈,在安兴港对面的安邦镇,确实听说有煤,不过未能深入轻易去探查!”
“安邦镇?”徐松栢看了一眼说:“那就应该是这了,君上给的那份明国商贾绘制的地图,这个叫鸿基的煤矿,应该就在安兴港北边!”
田五比照了一下,发觉位置倒是相近,只是君上给的地图,明显区域更加的大,这么算下来,一个点就可能是数十里的差距。
“大概就是这个区域了,等以后有机会了,再来探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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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年后休假结束后,颜政就下令将工作重心放在备战上。
在发觉官府的剿匪动作愈发凌冽后,他叫停了广州疍户的收拢工作,让工作队速速撤回。
与此同时,他也掐断了同大明的军贸,最后几批军火交割也作罢。
刘石阳对此没有来信询问,就如同商量好了一般,双方都当作此事从未发生过。
只是在广东、福建、浙江,除了严控粮食以外,官府似乎也开始针对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