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呶,就这个芭比手办,是我去世的妈妈留下的,不过摔断胳膊了,你看行不行?”
“行啊,那你要送我所有完整版。”
“那就这么说定了,二十五岁哦,不见不散!”
回过神来,盛影在凌承知那儿受的一肚子窝囊气瞬间就没了,她对着手办的鼻头敲了一下。
“傻瓜,我明年就二十五了哦,你人呢……不过忘记了也好,我反正也活……”
叮铃——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盛影的自言自语,她拿起一看,脸色倏然凝重起来。
“小影是我,咱们狗舍的狗全部被人毒死了,老爷子一气之下晕了过去,现在情况不太好。”
盛影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狗舍的狗都是流浪狗,但养狗的独居老人郑山河,却跟盛影有着不足为外人道的关系。
前年郑山河说想修一间狗舍,盛影便出钱修了狗舍,还请了个阿姨专门来照顾郑山河和那些狗子。
她不敢想象,万一郑山河出了事该怎么给那个人交差。
盛影一边穿衣服,一边安抚张嫂:“张嫂您别着急,我这就赶过去,到底怎么回事?”
“下午拆迁队的又来了,强行要拆狗舍,老爷子报了警他们才走。晚上我起床时发现狗全部死了,老爷子受不住,一气之下就晕了过去。我刚打了120,那医生说,恐怕……”
张嫂哆哆嗦嗦没说完电话就挂了,盛影拿着机车钥匙慌慌张张冲出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