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眨巴着单纯无辜的眼看他，“怎么了？”
祁扬低头继续写，“没事。”
……
兰溪欢喜的接过海报，一字一字看过去，看到最后一句，她愣住了。
什么玩意儿，咩咩咩，后面还画着一只简易小羊？！
那简易可爱版小羊与前面龙飞凤舞的字就很不搭，像是小学生涂鸦，一瞬间就破坏了签名的高大上。
拿回去，乔小雅一定会怀疑它的真实性。
“这是？”兰溪指着小羊问。
祁扬看着兰溪疑惑不解的眼神，眉头蹙起，那双一直很温和的眼忽然变得冷漠，如覆盖上了寒冰。
兰溪：“……？”她说错话了吗？
兰溪低头看着那只小羊，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那首只听过一遍的手机铃声，“咩咩咩~我是羊咩咩，可爱的羊咩咩。这羊好可爱。”
听到那句‘咩咩咩，我是羊咩咩，可爱的羊咩咩’祁扬浑身一颤，扭头震惊的看向兰溪，“你说什么？”
见祁扬理自己了，兰溪指着小羊夸道：“这羊很可爱。”
祁扬：“不是这句。”
兰溪：“……？”
“咩咩咩，我是羊咩咩，可爱的羊咩咩？”
兰溪的声线属于软糯的哪一款，学起绵羊叫，又软又奶还有一股属于少女的甜。兰溪唱的与祁扬的那首手机铃声很像，但又明显不一样。
很像，可又明知不一样。
那种差一点的感觉，让祁扬烦躁的想要发疯，为什么要差一点，为什么不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