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謇话锋一转，叹道：“不过，她们姐妹也是命苦的人。”
“大哥是喜欢姐姐，还是喜欢妹妹？”江晨八卦了起来。
李德謇干咳了几声，神情颇为尴尬，没有说话。
江晨瞪大了眼睛，道：“大哥不会是两个都看上了吧，厉害啊！”
看他脸又红了起来，肯定无疑了，张柔、张舒虽不是那种绝世美人，但姿色也算是中上等，最关键的是她俩是双胞胎。
“她们两人知道大哥的心意吗？”见到他点头，江晨很是惊讶，他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可想到他们的身份差距，立即担忧了起来，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有讲究门当户对，而且在古代更为看重这个。
“不过大哥你的身份……”江晨低声道，以李靖在李世民心中的位置，身为宰相之子，即使嫁个公主都不为过吧。
李德謇倒是不担心这个问题，笑道：“三郎忘了当日阿耶收你为义子时说的话吗？阿耶、阿娘不会因为这个而反对的，况且阿娘当年也是……”意识到自己怎能评说阿娘，立马停下了嘴。
这倒是醒了江晨，想起来李靖的妻子不是红拂女吗？据传说也是出身卑微。
再说了自己也是身份低微，李靖不也收为义子了。
“既然大哥中意她们姐妹，我就把她们从三楼撤出来。”江晨说道，让未来的宰相儿媳在茶楼做事，怕是胆太肥了。
“三郎有心了。”李德謇感激道，他知道三郎的茶楼是正当场所，张柔、张舒也只是弹奏乐曲而已，但始终还是歌姬身份，以后难免会被人说道，早点做出变化也好。
刚才还在撇清关系，现在就坦然接受了，江晨又问道：“她们知道你的身份吗？”
李德謇摇了摇头，道：“暂时不要告诉她们，待了结江南之行的事情再说。”
江晨叹息一声，这事情怕是不那么好解决。
两人回到茶楼，就直接去了后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