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韵回到房间,看闺女正做着冻疮膏,便问道:“炭窑那边能放手了?”
顾初心摇头,“哪能有那么快?我先做出来,等两窑同时装的那天,再拿出去卖呗。”
“我听你爹那意思,怕是有扩窑的打算。”舒韵用一旁的肥皂洗干净手,边帮她磨药粉边道。
“扩窑是没问题,但最好是给这片先买下来。”顾初心道,“万一被人捷足先登,咱们可就白忙活了。”
“这不是兜里没钱么?”舒韵有些犯愁地道,“你爹跟廖村长打听过了,这片因为地里位置的原因,卖价倒是比其他宅基地低上一些,但也要三两银子一亩,前前后后五十多亩呢,还要交税。”
顾初心扫了眼空间里的银子,有一百零三两的样子,除掉二十两备用金,还有八十三两能动。
近百两的缺口。
顾初心在心底盘算了翻,很快便有了决定,“我这几天多做点儿冻疮膏,再把空间里的狼给卖了,不够的就卖几颗珍珠来凑吧。”
“你这么大张旗鼓的,该惹人怀疑了。”舒韵道,“要不是担心这点儿,你爹早就跟你提了。”
“那还不简单,就说是做冻疮膏卖的呗。”顾初心抖了抖眉毛,俏皮地道,“我奶她们只知道我在做冻疮膏,做出来多少,还不是我说了算。”
“你呀……”舒韵嗔了她一眼,“你莫爷爷他们的意思,驴车算公家的了,到时给我们折成钱,再加上你垫的这些……咱家银子不少,但要真正拿到手里还不知道得何年何月呢。”
“那也没办法啊,咱们的命运都和大伙儿连在一起了。”顾初心耸了耸肩道,“现在就是想撤也撤不了哦。”
——
睡了个晚,却起了个早的顾初心,打着哈欠去炭窑那边转了一圈。
见暂时没有什么需要她忙活的,便去了大丫的屋子。
询问了大丫的情况,又给把了脉,这才笑道:“大姐,这两日日感觉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