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珍这么一说,唐衡突然抬起头。
他的眼底还透着幽幽的冷光,就那样直直的对上盛南珍的眼神。
傅博延则朝唐衡看过来。
敢用这种眼神看他媳妇儿,活得不耐烦了?
唐衡这才垂下了眸子,无奈地说道:“刚刚那个庸医就说给孩子包扎的手法不对,造成了二次伤害,不适合做手术,要截肢。”
盛南珍:“可现在也不能再继续这样包扎着把布拿掉吧。”
盛南珍伸手就要解开绑着孩子伤口的这些布条,赵信也真是的,既然看到了,为什么不把包扎的布拿掉,让孩子的伤口继续受伤。
马晓哽咽地说道:“我也不知道那样包扎会给孩子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我,我,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可怜的孩子。”
盛南珍:“你先别哭,我看看情况。”
这个小孩也是个很乖巧的,即便脸色吓得苍白,却没有哭,没有闹。
盛南珍可以看到他紧咬的牙根,显然是很疼,
疼得难受,拼命的忍着。
盛南珍转身,去了护士站借了个杯子,开水很烫,她看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的加了一点空间的精华液下去。
盛南珍:“先让孩子喝杯水。”
主治医生走开了,傅博延便去找了院长。
院长上一次见过傅博延,听完傅博延说的话,立即把赵信叫过去。
赵信坚持说孩子的伤口有二次损害,现在不适合做手术。
手术完成之后,手的复原程度也没办法达到正常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