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柔难以置信地望着秦漠。
秦漠勉强地笑了笑。
“你猜得没错！这一切是我做的，你说阴谋也好，心机也罢，我不是圣人，我会铲除前进路上的障碍，将危机转化为对我有利的局面……”
凌雪柔蒙着水汽的美眸，温柔而哀伤地望着秦漠。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从小跟秦漠一起长大，对那个内向羞涩的男人知根知底！
他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冷静和智谋！
秦漠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在无声地向凌雪柔诉说一件事！
那就是，他不是秦漠！
那一刻凌雪柔甚至觉得，是不是电视剧里的情节发生了，秦漠有个孪生兄弟，现在这个是秦漠的哥哥或弟弟，以他的身份活下去！
不管怎样，他不是她认识的秦漠！
秦漠也没有回避，勇敢地承接了这让人心痛的眼神！
他平静地说。
“雪柔，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是过去那个我了！你就当过去的我已经死了……”
凌雪柔苦笑着，纤细的指尖擦去了泪水。
“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我……明白！”
“雪柔……”秦漠心如刀绞，安慰的话却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