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MV发出的第二天，大街小巷的商店就开始播放这首歌。
孙小明乐呵呵地看着数据，“哥，你太厉害了！护花使者和无赖都爆了，还是全网大爆款，播放和BGM引用次数已经破亿了！”
“嗯。”秦漠淡声应。
“哥，那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孙小明摩拳擦掌，已经等不及要干掉叶朗了。
秦漠一双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忽然停了下来。
“下午，直播吧！”
孙小明：“哦哦，确实，哥你最近好少直播了，斗音和微博很多粉丝都在吐槽呢！”
趁孙小明去张罗直播的空档，秦漠的鼠标点在了qq空间的图标上。
他打开空间的私密相册。
里面有很多照片。
像是尘封的美酒再次被揭盖，回忆的酒香四溢……
秦漠点开一张照片。
是凌雪柔刚进大一时拍的，高挑清丽的女孩站在一片花海里，对着镜头粲然微笑。
如花的笑颜，让大片的花海也黯然失色！
秦漠心口出现了久违的疼痛感。
为何还喜欢我，我这种无赖？
是话你蠢还是很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