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议论间,保镖已经押着这几个人,来到了贺泽成和白诗蓝的面前。
“先生。”
领头的保镖恭敬的说道:“在女洗手间的其中两个里面,抓住了这几个人。”
“已经审问过了。”
一看这几个人痛苦的直叫唤,却没一丁点儿伤痕的模样,就知道他们受过什么样的审问了。
“不关我们的事,是白柔柔一家花钱让我们来的,说要我们抓住一个叫白诗蓝的。”
“对对对,这家人说抓不抓得住都没关系,只要让外人误会白诗蓝没了清白,跟几个男人鬼混就行了。”
“这家人有给我们白诗蓝的照片,我们他们要我们藏在女洗手间的。”
‘哗’的一声,宾客们看白柔柔一家的眼神都不对了:“太歹毒了,畜生不如啊。”
“不是这样……”冷汗涔涔的白父,在贺泽成那肃杀的眼神下,一个字的辩解都说不出来了。
贺泽成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眼神狠戾:“你们一家,好得很。”
白父慌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求饶:“贺先生,真的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
“我哪里敢做这样的事,求你给我一条生路。”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都安排好了的,只等一个最好的时机,就能彻底毁了白诗蓝,把柔柔送给贺先生。
那样一来,他要什么都有了。
贺泽成再一脚把他踢翻在地,无视掉缩在一旁的白母和白柔柔:“诗蓝,你说要怎么收拾他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