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彻底把温家的脸和我的脸丢尽是不是!”</p>
温廖东的声音几乎咬牙切齿。</p>
温景洐冷冷的扯了扯嘴角,语气却很平静。</p>
“但是爸,外面根本没人知道我和温家,还有您的关系。”</p>
所以何来丢温家的脸和温廖东的脸一说。</p>
温廖东一噎,一时分不清他这是在故意埋怨自己还是单纯的解释。</p>
但不管如何,温景洐这话一出,心虚的到底是温廖东。</p>
他只好放缓了声音,说道:“景洐,我知道你还在怪爸爸没有把你引荐给其他人,但是这事我有我的苦衷,我不是不想把你介绍给其他人,但现在还不是时候。”</p>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p>
温廖东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不耐。</p>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给个确切的时间,温景洐肯定会真的怨恨上自己,到时候就有些难控制了。</p>
因此他只好说道:“这周你先回来,爸爸先带你认识一位长辈,之后再说吧。”</p>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温景洐是他儿子,但他好像记得老李的女儿,似乎是温景洐的粉丝,喜欢的就是温景洐这副皮囊。</p>
或许,他也该派上用场了。</p>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p>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p>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p>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p>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