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兀自抬手擦了擦嘴角，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可实际上，她的心脏在怦怦直跳，耳根子也红得发烫。
楚明修的面上也不太淡定。
他垂下眼帘，像个做错的小孩子一般颓丧着脑袋，嗫嚅了一句：“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就学着坊间流传的那些话本子做……”
“是不是弄疼你了？”楚明修这才意识到重点，忙紧张地问。
萧玄宁一愣，随即笑出声来：“原来太子殿下喜欢看坊间的话本子啊？”
“不过，”话锋一转，萧玄宁又笑着说：“按理来说殿下如今已经十八岁了，这些事情应该都有亲近的婢女去教你才对，怎么还需要靠话本子自学自通？”
大户人家的少爷身边都会被安排几个容貌姣好的贴身婢女去教导他们如何行男女之欢，也就是所谓的通房丫头。
楚明修堂堂一个正宫太子，不会连通房丫头或者侍妾都没有吧？
但转念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她都在东宫里待了一晚上了，愣是连个长得好看的婢女都没瞧见。
一听萧玄宁提出这样的质疑，楚明修坐不住了，他噌的一下爬起身来，梗着脖子粗声道：“我，我，我才不需要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