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宁嘴角勾起一丝嘲笑的弧度，内心鄙夷。
这群人，方才还嘲笑奚落，这一眨眼间又开始夸赞表演。
还真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小人。
青窈也被方才绣图变幻的场景所折服，她凑近萧玄宁，低声询问：“郡主，为何这幅绣图遇酒会有如此变幻呢？”
萧玄宁神秘地眨了眨眼，“回头告诉你。”
太后坐在原处，久久不能回神。她轻声呢喃着萧玄宁方才所说的话：“海晏河清，繁荣昌盛......”
往事朦胧，她犹记得，许多年前也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
“海晏河清，繁荣昌盛。”
“如若将来有一女能在金銮殿上说出这八个字，那她将是能除大顺遗害的关键人物。”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她的命途注定坎坷跌宕，任谁也无法改变。”
嘉宁......
思绪回转，太后看萧玄宁的眼神愈发复杂。
“皇祖母？”楚明修见太后神情不对劲，“您哪里不舒服吗？”
太后摇了摇头，温声道：“哀家没事，哀家只是太久没见这么热闹的场景，一时有些激动而已。”
“你们好好玩，哀家先回宫休息了。”太后按了按楚明修的肩膀，转身便由如意搀扶着从侧门悄悄走了。
而萧玄宁也注意到了太后的异常，可她仔细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她是有哪处地方漏了陷。
尽管她的行为异于以往楚嘉宁的模样，可为何太后看着她的眼神如此复杂，像是搅浑着说不清的悲伤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