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柠合上书，起身开门，“怎么了？”
“我姐姐，她要死了，顾医生，快救命啊。”杨二妮扯着顾青柠的胳膊，边哭边抹泪。
“啊？”
顾青柠都懵了，只能安慰道，“你别哭，好好说，你姐到底怎么了？还有你娘呢，她去哪儿了？”
“我娘去找我爹了。”
杨二妮哭得眼泪鼻涕都混到了一起，“我姐，她吃了药，现在肚子疼得厉害，下面流了好多血，她是不是要死了……”
“什么东西啊？”
顾青柠转身推门进了王秀芳的家。
一股霉味，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杨大妮脸色惨白的躺在家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除了偶尔一两声难忍的闷哼之外，其余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起来，有进气，没出气的；
像是要不行了。
“大妮，大妮，你怎么样了？”顾青柠上前，拍了拍杨大妮的脸，但是对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顾青柠急了，扭头看着跟进来的杨二妮，问道，“你姐到底怎么了？你娘什么时候能回来？”
杨二妮边抹泪边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娘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只知道，我娘临出门之前，灌了我姐喝了一大碗的药，然后就出门找我爹拿钱去了，没一会儿，我姐就肚子疼然后就成这样了……”
这样一说，顾青柠明白了：应该是王秀芳强行给杨大妮灌了打胎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