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你是一名警察,你要清楚,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去行使法律所赋予权利,永远不能!”
“咦?这下热闹了,虎啸帮的人也来了,不说了张队,再见!”
“喂,喂!妈.的,草.包一个!”张队气得差点把手机扔掉,几秒后他又拨出另一个号码:“你们去两个人,查一查胭脂会最近有什么行动,还有,东北来的那伙人现在在干什么,对,都给我弄清楚。”
小沈正是先前帮李文冬炒股的业务员严永平的好友,先前还给了他们一个装满现金的行李箱。见到有人过来,小沈此刻急忙隐入杂草丛中,借着周围的杂草做掩护。
一辆无牌面包车停在空地上,“哐哐”车门拉开,几人拿着砍刀冲进烂尾楼,过一会又跑了回来,带头的对副驾驶道:“宝哥,上面没有人,应该是刚走不久。”
宝哥沉吟许久,他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周公子这次到X门可谓是搅动四方风云,他不跟咱们合作,就连胭脂会的老何也迟迟不做答复,唉,任重道远啊,兄弟们!”
“要我说,来时就该将他们全撞死在路上,看他们还敢不敢那么嚣张?”说话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
“陶陶,说话之前要先动动脑子,你把人都撞死了,人家还能嚣张吗?我们这是求财,其次才是要人命,要搞清楚主次,知道吗?”
跟在络腮胡身后的的是一个瘦子,一个黄毛,如果李文冬在,他肯定认识,正是打过几次交道的猴子和黄毛。
面包车在烂尾楼的空地上停留不到几分钟就发动离开,小沈兴奋地骑上不远处的一辆旧摩托跟了上去。
正好这时,李文冬提着行李箱与面包车擦肩而过,车里的络腮胡道:“宝哥,这个人有问题。”
“你都看出来有问题了,我难道看不出来,跟你说,他包里要么拿着家伙,要么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下去拆穿他,他要拼命的话,兄弟们能碰着了伤着了怎么办?我们的身份不同,看问题的角度自然不同,我得为车上兄弟们的安全考虑啊,知不知道?”
小弟们听到这里,都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很舒服。
说这边,李文冬打车到附近一家宾馆,将行李箱放在房间,期间接到大表哥和张婷婷的电话,向他汇报了村里工程施工的各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