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爽快的答应下来,李文冬先喝了一口热汤道:“呀,老板这是要请客啊!家里有啥喜事?”
“呵呵,妹妹结婚,父母都不在了,我得回家帮忙操办不是,这几年在外开店,也没回家看看孩子,正好打道回府。”
“那真得恭喜您了,长兄如父,您不容易啊!”话匣子一打开便收不住,东北人的豪爽和热情,李文冬可算是见识到了。
晚饭时间还没到呢,她老婆就先上了一个麻辣豆腐,然后端上了几个凉菜,一只酱鸭,一盘爆炒豌豆,酸豆角,还有一盘酱猪蹄,东北人叫肘子或猪手。
细华自完全清醒以来第一次与外人同桌吃饭,显得有些拘谨,哑巴也有些放不开,两人只顾低头吃菜。
大黑子浑不在意,与李文冬频频对饮,他一杯早已干掉,看到对方却还是一整杯在那,便不乐意了。
“怎么着?你们南方人喝酒就这个德行吗,看不起人呢这是?”
“黑子哥,北方人讲究大口喝酒,大碗吃肉,那叫一个痛快,但我们南方人不行啊,喝急了,肝难受,喝多了胃肝都痛,没办法,大哥啊我跟说,就这个豆腐我都不敢多吃,吃多了结石痛。”
“是吗?那怪不得,南方人都是你这种小身板,感情都是痛出来的呗!”
“严格来说,是吃出来的。”
大黑子哈哈大笑,他吃的满头大汗,便脱下外面的棉外套道:“也有例外的啊,就像他,这种体型就跟我儿子差不多!”
这话明显是指着清秀俊俏的哑巴说的,李文冬这才开始介绍哑巴与玉旭华两人,将他们的情况大致说了下。
“两位兄弟,刚才的事多谢了啊!”大黑子唏嘘地感慨:“唉,人呐!总有不如意的,想开点就没事了。”
他拿来两瓶啤酒起开递到二人身前:“咱们喝啤酒,来,走一个。”大黑子扬起脖子一口喝下。
酒一下肚,他咂吧着两下道:“十多年前,我们那出了个有名的黑社会团伙,里面有个飞天拐子,大家都叫他郝瘸子,这家伙好事不干,坏事做绝,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叫他瘸子。我讲这个话的意思你们懂不懂,听明白了没,就是让你们要正视自己的缺陷?不要有盲目的仇恨。”
两人点点头仰着脖子喝干了杯中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