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这小子,脾气还挺急,这又不是贴膏药,哪有那么快。”
“我还要上课……”话没说完便听“咔擦咔擦”,原来是光膀子的右手被手法复原上去了,小五都没来得及哼哼,左手又给接了回去。
小徐拿了件毯子把他两只膀子盖住,徐大夫让他们坐下说话:“云南广西那边遭遇干旱,药农收成大减,药材全都跟着涨价,这次的进价比上个月又涨了百分之十。”
谈起民生丁国强来了兴致,一来二去却是过去了十多分钟,小五郁闷道:“大夫,求求您先帮我把石膏打上行不?我耳朵痒了想挠挠。”
“哦,忘了正事,白药你来说。”
说到专业,徐白药侃侃而谈,其实意思就是药分几种,各自的价钱也不一样。李文冬直接打断他:“只要对病情有帮助,钱不是问题,捡最贵的药上。另外,就是希望不能留有后遗症。”
“必须的啊!”徐白药接过三千块钱那个开心的样子啊,咧开的嘴巴都快合不拢了。这让李文冬有点困惑,看这性情可一点不像十三。
对,刚才他的确想起来了,眼前这个小徐就是与他大战的十三太保,过了这么些日子,还真把他给忘了。
可眼前这人虽然外貌上很相像,但性格却一点不同。算了,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不想了。
徐白药跑进屋里迅速抱出一坛红的发黑的酒坛来打开盖子,顿时,一股浓郁的麝香充斥着整个药房。
他拿着一个小木勺子舀出浅浅的一点,然后用棉布蘸着在小五手臂关节处仔细擦拭。
李文冬注意到徐白药的手指粗壮有力,其手指关节突出外皮起茧,丁小五也在盯着他手看继而抬头又瞅了瞅他的脸,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怎么,有必要这么惊讶?”
“你会功夫?”小五问道。
“很稀奇吗,你不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