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起这哥不哥的,咱们得好好唠唠!”
“瞎几.把扯淡,好好吃你的粉条吧!”
“说真的,照你刚才这么说,不但是赌场那边怀疑你(替天行道),警方也可能随时找你问话了?”
“已经问过了,没什么事,都解决了。”
他拿出诺基亚带天线的6150放在柜台上:“能联系上的战友都叫来,中午咱们聚聚。”
“真买了啊?”张一平已经开始慢慢习惯李文冬的改变,能请街坊邻居吃早点、中华烟随身带的人,他能差一顿饭钱吗?
拿出小本通讯录递过去,他自己低头吸溜着泡粉:“自己打,不过你这临时通知,天晓得能不能找到人?”
“就几个在家的关系好的先聚下,等年底外面打工的战友回来再一起聚。”李文冬又把通讯录用脚挪了回去。
他们这批空军后勤兵种,J县一共去了二十个人,96年退伍的时候,有六个人留在部队转志愿兵,去年开始改叫士官。他们今年是第七年,自动转二级士官。
退伍的有十四个,只有四个城市兵得到安置分配工作,还有一个情况特殊,他是凭借一己之力得到工作分配。
他就是洪振,当兵之前在外打工两年,做过托尼老师,会理发会按摩,嘴皮子超级厉害,很讨班长们喜欢,新兵连下连队分配到卫生队当卫生员。
在新兵连训练的时候因伤致大腿肌肉萎缩,卫生队给了个七级伤残的鉴定,发了《残疾军人证》。
当时谁都不知道这个证的巨大作用,洪振还一度想不要,用他的话来说,太丢面子了感觉低人一等。
后来还是他的指导员做了思想工作,才勉强接受。其他九个农村兵没有工作安置,过完年就全部外出打工去了。
吃完粉条张一平让老王把碗端过去,老王没搭理他,后来还是一根中华烟才打发着去了。打了第一个电话,就是找的洪振,结果对方关机,接着打第二个还是关机。
“你今天没去上班?”张一平边打电话边聊着闲话。
“
。请了半年的长假,你不也没去上班吗?”
“上班四百,不上班还有两百补贴,我上个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