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掏出六张红票子:“麻烦老医生帮忙找身干净衣服换了,我本来是与他开开玩笑,不想一起摔进了田里,还请老医生发发善心才是。”
“好说,请跟我来。”
瘦老头收好钱把门锁上,让代利杰背起大六子跟他到了旁边一处门店。他把灯打开却是一家小诊所,代利杰进门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这也是国家的?”
“哦,这是我的私人诊所,今晚诊所的朋友有事让我帮他值个班,我这里衣服银针什么的都有,非常方便。”
“?”
“现在中医没落,西医大行其道!我感到非常痛心却又无能为力!比如你朋友这个病,按西医的治法需要拍几个片子再做个脑部ct,然后挂水开一大堆药物。”
瘦老头从里面找出一套棉衣:“这是上个礼拜新做的最新款式,用的是今年新j产的最上等的棉花,拿去帮你朋友换上。”
他又接着道:“无可厚非,西医的治疗效果确实是立竿见影,但那是以牺牲其他脏部器官的健康为代价得来的。”
“很多人不理解,挂个水开些药就对脏器有损伤了?那医院里还那么多人排队挂水怎么说?说到这里,就要系统地阐述下中西医的具体差异和区别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