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赔笑道:“无心之举,还望掌柜莫怪。不知掌柜找在下何事?”
那掌柜的道:“适才见客官想要出手,小老儿怕客官枉送性命,故出手阻止。”
肖云道:“这从何说起?”
那掌柜的道:“客官可知他们是何人?”
肖云道:“知道一些,他们是天南派的人。”
那掌柜的一愣,说道:“客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年轻公子乃是天南派掌门路南天的儿子,叫做路凌云,前几日在小店吃饭,就是因为店小二上菜慢了,就被他打了一顿。我劝公子还是不要招惹为妙。”说罢,叹了口气,走回了柜台。
肖云心想:“这个纨绔子弟,不仅带人洗劫了玄阳教,竟然还敢在此耀武扬威,今日被我肖云见到了,岂能让他们就这样离去。”随即又想到他们人多势众,万一陷入苦战,那就得不偿失了,还是想一条稳妥之计。想到这里,便向街上看去。
只见原先热热闹闹的迎亲队伍,转瞬之间,只剩下一顶孤零零得花轿还停在街道中央。这时两旁的店铺唯恐殃及池鱼,早已把店门关上,趴在窗户上向外望去。那公子跃下马来,走到花轿跟前,掀开轿门,拉了新娘出来。
那新娘吓得尖声大叫,脸上兜着红布,双腿不停颤抖。那公子伸手拉下她脸上红布,但见她一双秋水眼,越发横波入鬓,转盼流光,身材凹凸有致,脸露惊惧神情,真是我见犹怜。
那公子见到他秀丽的容貌,怔了一怔,说道:“好美!”手臂一探,点中了她腰间穴道,随手横放在马背之上,跃上马背。
那新娘子高声尖叫:“放开我,放开我!”那公子听得厌烦,伸手点中她的哑穴,这么一来,那新娘子连话也说不出来。
那公子骑在白马上,不住打量那新娘子的身形相貌,啧啧称赞:“很标致,本公子艳福不浅。”天南派众弟子催马上前。一位年长的老者说道:“少掌门,我们还是快快赶回宗门吧,我怕路上会有什么变故。”
那公子笑道:“陈伯,你不要总说这些丧气的话。难道,还真有不长眼的,敢打天南派少掌门的主意不成。”
那老者拍了拍身后的包袱,低声道:“少掌门,不要忘了我们来这里的任务,掌门说.......”
那公子颇为不耐烦,说道:“好了,好了,老是拿爹来压我。真扫兴,那走吧。”左手一摆,一行人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