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霍谨年蓦然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他眸光一聚变得冷厉,“人有没有事?”
那样冷冽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保镖都吓得够呛。
保镖连忙开口补充,“许小姐没事!
他们来了十多个人,看架势挺厉害。
本来我们想下车去帮忙。
没曾想许小姐车上有个女保镖,一个人把那十几个人全打趴下了......”
霍谨年已经没什么心思听后面的话,他又开腔问,“她去了哪?”
“回晏家别墅去了。”
霍谨年掐断通话,接着大步去到办公室一角的衣架上,取走深色的西装外套。
看了眼跟在身侧一头雾水的骆嘉树,开口解释,“南栀遇到点事,我要去看看。”
“什么事?”骆嘉树跟在身后,颇有要帮忙的架势。
霍谨年一边套上西装,一边回,“有人对她不利,虽然脱险,但我不放心,我先去看看,之后再聊。”
说着,他正要往房门的方向走。
门口传来一阵音量不大的声响。
“霍谨年在不在办公室?”
“盛先生,霍总现在在跟朋友谈事情,您晚点......”
“别跟我说那么多,我要见霍谨年!”
“盛先生,您别让我们为难......”
说话间,霍谨年已经拉开了办公室的房门。
盛怀煦站在房门口,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点凌乱,挽起衬衣衣袖的双手搭在皮带上。
疲惫的脸上带着些怒意。
见霍谨年开门,原本阻拦盛怀煦的秘书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盛怀煦看见霍谨年,强行压着心头的怒意,“老霍,我有事找你。”
“没空。”霍谨年淡淡看了他一眼,接着从他面前走过,大步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盛怀煦见他还是这般冷冷冰冰的样子,心中的无名火又烧了起来。
他正要上前去追。
身后,骆嘉树迅速拽住了他的胳膊,“你搞什么?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盛怀煦这才发现骆嘉树居然在这。
但他此刻根本顾不得唠家常,他声音带着怒气,“我妹妹怀了他的孩子,昨晚在霍宅因为心心摔下了楼。
孩子没了,医生说她以后都没得生了。
他倒好,居然都不去医院看看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