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原本适意的神情瞬间变得凝重,“去哪了?”
“问过蔡小姐了,她说许小姐走得着急,没告诉她。
我联系王局查了下,许小姐好像是出国了......”
霍谨年的眸光逐渐变得幽暗,握着手机的手紧了不少,“台里问过了吗?”
“问过了。”林飞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是许小姐申请了停薪假,可能一个月回,也可能......不回......”
“知道了。”
还未等林飞回应,霍谨年率先掐掉了电话。
他高大伟岸的身躯站在招标会热闹的大厅里显得犹为深沉。
......
霍谨年推掉了那些老总的盛情邀约,早早回了栗湾府。
保姆阿姨被他提前打发了回去。
回到家时,房子里只得他一个人。
略显冷清。
这屋子的陈设跟以往没有任何差别。
可霍谨年怎么看,都觉得空荡了不少。
他先是抬腿回了卧室。
没坐两分钟就下了楼。
待久一点,总是要想起点什么来。
下楼后,他也没能静下来。
手里夹着烟,走向一楼的阳台。
抬眼,便看见晾在晾衣杆上,还没有收下来的衣裳。
他认得。
是她跟霍心逛街,不愿见他的那天买的。
他第一次有些恶作剧的,让人翻找了霍心的消费记录,查到他们所在的广场。
才跟了过去。
赶过去时,她眼底划过的那一丝惊讶,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说是不愿意让他过去。
可晚上带她回栗湾府时,她又兴致勃勃地给自己看这件霍心送她的衣裳。
还将衣裳比在身前,娇声娇气问自己,好不好看。
霍谨年戴着钢表的左手夹着细长的香烟,右手手指仔细摩挲了那件挂了好几天的衣裙。
最终还是没有将它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