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给她们叫车?”
顾砚臣叹了口气,揉了揉傅幼栀的长发,无奈地说,
“幼幼啊,你得想起来到底要怎么达到你的目的,是得寸进尺,可不是理智退让。”
顾砚臣打了个电话,很快几辆车开了过来,带着三位醉醺醺的女士回了家,傅幼栀若有所思地坐在了他的车上。
车上的暖风很大,他没有叫司机,是亲自开车出来的,傅幼栀不好意思坐在后座,只好坐在了副驾驶。
暖风吹得人晕乎乎的,酒劲慢慢泛了上来,傅幼栀的脸颊上,很快便飞起来一朵暖红色的云朵,可是她没有懒叽叽地放空自己睡觉,反而一直在思考。
汪总刚才说,只要她撒娇,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他都会去摘下来送给她。
刚才顾砚臣的话虽然有些隐晦,傅幼栀现在咂摸了一遍,好像……
好像他也在等着她无理取闹撒娇卖萌,而不是理智清醒……
傅幼栀被酒精腌渍的大脑中枢,无法处理这么复杂的问题,但是借着酒劲,胆子却是以往的十倍大。
“如果我刚才要求你把她们三个送回家,你真的会去送吗?”
傅幼栀的话已经开始不过大脑了,脑子里有这么个谜团,实在困扰极了,干脆利落地问了出来。
“会,”顾砚臣的车技很好,开车时候的专注的侧脸,迷人极了,
“不过不是很情愿罢了。”
“哦,有道理,如果是我,我也不愿意扯上这种桃色关系,最后还得影响企业的形象。”傅幼栀闷闷地说。
“那倒不是,”顾砚臣的车稳稳地停在了红灯前,
“我这车,只接老婆孩子。”
不能让其他人坐。
九个字,无端端的,实在是过于撩拨心弦了,汽车飞驰,路灯在他的脸上洒下明明暗暗的光芒,好看极了,傅幼栀出神地看了好久,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