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天道说,您的夫人天真烂漫,野,咳咳,娇蛮可爱,明显和我不一样,”
傅幼栀眨巴了两下眼睛,显示出了无限的诚意,
“我从小循规蹈矩的,家里老人管教的极其严格,断然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的,一向都是个卫道士,书呆子……”
傅幼栀叽叽喳喳说了好久,各种举例证明,她是个高雅的女神,才不是天道口中的那个野蛮任性的小野鸟,顾砚臣一定是认错了,他们两人之间没有半点关系。
顾砚臣安静的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会儿给递口茶水,一会儿给喂口糕点,夜早就深了,她说着说着自己也累了,打了个大哈欠,揉了揉眼睛。
顾砚臣静静地看着,可爱,怎么那么可爱。
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是那么的可爱。
她浅茶色的眸子里盛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像是起了一点点涟漪,无尽的甜,从眼眸中荡漾了出去。
顾砚臣的指尖发麻,僵了僵,却依旧沉稳的伸到了她的眼前,把她额角的秀发轻轻拨开,
“夜深了,先去休息吧。”
“哎,你这个冥顽不化的臭男人,有没有听我说话呀?我说了我不是,我不是!”
傅幼栀也困,但是却急于与任何男人划清界限,即便她最近觉得顾砚臣此人还行,对小花细心,对她耐心,还有钱,也大方,简直就像是个带资进组的男保姆。
但是亡夫……
最好还是活在照片里不是么?她可以帮他多盖点土。
这个身份过于亲密和沉重了,傅幼栀打心眼里抗拒。
“幼幼,”
顾砚臣一直不敢明说,就怕傅幼栀这样,还没有投入,就被身份吓到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