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背着手,溜溜达达的去了财神殿的偏殿。
“您不回药神殿?”元贞问,来之前这老头不是打死不出门的么?
“先不回去了,那边搞灾后重建呢,”药神说的理所当然,药神殿那硬床板破被子,他是再也不要回去了,还是他们财神殿住着舒服,
“哎,顺便,你们顾财神那里藏着好几只雪茄,他现在不能抽烟,你们去帮我取过来,老头子我也尝尝!”
元贞笑着送老头子回屋休息。
这段时间,财神殿内部都这样叫,傅幼栀是财神殿下,顾砚臣是顾财神殿下。
傅幼栀那温泉泡的整日昏昏沉沉的,根本一点精神提不起来,每天不是在温泉里泡着,就是躺在房间里昏睡。
殿内大小事务,几乎都是顾砚臣一人处理的。
毫无疑问,他处理的极好,御下严格,奖罚分明,公平公正,整个财神殿上上下下都服他。
处理这些公务对顾砚臣而言,得心应手,他紧锁着的眉头,却一直没有松开。
傅幼栀每日在温泉里的样子,虚弱中带着极度的无力,病恹恹的像是个林妹妹,往日小太阳似的那种生机和活力,像是彻底消失了。
他问过药神,傅幼栀现在这个反应只能说明,神母给傅幼栀下的药,到底是多么的阴毒,多么的入骨。
顾砚臣将殿中积压的公务看完,已经是凌晨了,银河中星星闪烁着光芒,温泉周围雾气氤氲,傅幼栀一个人闭着眼睛,靠在温泉壁上,脸色,比白天还要苍白几分。
他没有穿财神长穿的古式长袍,也没有穿习惯了的衣装革履,反而是一件柔软的米色棉质家居服。
白日的凌冽和攻击性完全隐藏,像是个刚刚做完家务,哄孩子睡了觉的居家丈夫。
他半蹲在傅幼栀身边,拿着手帕,将她满头的大汗擦了擦。
“砚臣哥哥。”傅幼栀的声音比落花还无力,比叹息还轻虚,听着就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