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
孟婆心满意足的敛身而去。
“还有何事?”傅幼栀瞧着窗户外面的人影还在,懒懒的,连裹着的被子都没有力气扯好,勉强勉强维持着会客的姿势,实则,早就困倦的不行了。
她一向精明的小鹿眼满是迷幻,只听到霄云九号
。的玻璃一声脆响,银瓶乍迸一般的声音,十月底凌冽的寒风灌了进来,她双眼迷迷糊糊的,又问了一句,
“卿还有何事?”
“有事。”一个低醇的声音将她彻底包围,将她本就九分的醉意,又酿熟了一分。
“我醉欲眠,卿且去,”傅幼栀懒懒的说,打了个哈欠,无力的挥了挥手,
“本殿累了。”
沉默半晌,傅幼栀甚至觉得醉酒之后喝冷风,颇有些不舒服,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被子,身子歪的更瘫软了一些。
“好。”那个声音带着强大的克制和压抑感,像是将空气都压缩的如有实质,粘稠浓醇,醉人的不像话。
傅幼栀忽然就想起了顾砚臣的声音,他特有的低音炮,在压抑的时候,总是格外性感,她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却哼唧了一句,
“等等……”傅幼栀的声音黏糊糊,仰着小脸说,
“劳烦卿把顾卿叫来……”
远处的阴影缓缓逼近,极致完美的身高差给她带来了几分压制感。
“嗯。”
夜风更凌冽了几分,顾砚臣驱车跟了过来,破坏了大门的锁,还有可能惊动他妈,所以干脆,从顶楼上跳到了她的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