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栀自然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但实在是屡教不改,招惹了大魔王,现在吃不消的……
还是她自己。
铺天盖地的吻密集的落了下来,车里……
她着实有些放不开,身子紧张极了,偏偏这样的状态,让他的每一寸碰触,都无比的放大……
“老公,砚臣哥哥,求你了……”
傅幼栀哼哼唧唧的,腻着嗓子哭着求他,他总算退了半分。
“这就受不了了?”顾砚臣松了她,骨节分明的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一举一动,肆意至极。
傅幼栀乖巧地扯过那件被她嫌弃的披风,从头到脚把自己裹好……
没办法……
旗袍碎了……
价值十几万的高定旗袍,碎了!
顾砚臣拿出了一支烟,在鼻子尖嗅了嗅,邪性十足的看着她,
“回家吗?”
傅幼栀点头。
“洗澡吗?”
傅幼栀:“嗯。”
“回去了再睡?”
傅幼栀闷闷的:“嗯——”又赶紧摇头,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