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冽的呼吸,便落在了她的颈窝之中。
这个位置……
傅幼栀几乎不敢呼吸……
呼吸隔着又薄又白的皮肤交缠,又痒又域,他的呼吸在她的颈窝里绕着,两片唇,轻轻描绘着她颈间完美的曲线。
“呜~”一声,傅幼栀的腰,瞬间软成了一滩烂泥,滚进他的坏里。
他的唇好凉,并不柔软。
逐渐慌|乱的呼吸,绕着她修长又抿感的脖颈,傅幼栀的天鹅颈微微后仰,他喜欢的所有地方,都毫无防备的展现在面前。
都不用教,可真是,
乖啊……
傅幼栀整个人像是骨头架子都酥了,身上痒痒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大气忘了喘,竟又被逼出两颗米珠儿泪。
他冰冷的手绕着她的后背,那么薄,那么小巧,一双大手几乎将整个后背揽住,他的手绕到了前面,手指隔着轻|薄的衣服,摩|挲着她胸口的朱砂痣,
“栀栀心跳的好乱,是又害怕了吗?”
那么正经关切的语调,如果只听声音,还不知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不知两片唇,一只手到底在怎样作恶!
“呜~”她说不出话来。
“若是怕了,我们可以暂停一下的,”他一本正经地说,两片唇,玩挵着她晶莹的耳垂,湿|漉|漉的耳垂,冢的像是樱桃,
“就算是脱敏治疗,也要循序善进,不能太过,栀栀说,对吗?”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