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这样想想,脑子就一阵难以启齿的爽麻,好似要把她摁进骨血里才罢休。
“叔……”傅幼栀推了推他,带着几分哭腔地说,
“疼……”
是被吻的狠了,唇瓣发麻,她身前是他,身后是大地,无处可躲。
顾砚臣在心中叹了口气,小新娘真是撩人不自知,他哪里舍得让她疼?
若真的是疼,怕是疼的没有力气说话了。
这才单单是唇瓣麻了,便哭唧唧地喊疼。
“嗯,是我错了,我给栀栀呼呼……”
他果然不敢大力了,只用微凉亲润的唇角,浅浅啄着她被吻麻了的唇瓣,像是国画大师细腻到极致的素手临摹,将她那美好的形状,吻了个彻底。
一边吻着,一边细细地吹着一口清风,撩动着她的心弦。
“呜呜呜……”傅幼栀这次是真的哭了,她扭了扭腰身,眼眶红彤彤的,委屈极了,甚至怨恨自己不争气,
“又,又……有点痒……”
顾砚臣看着她羞红了脸的可爱模样,眼睛闭的紧紧的,鸦羽一般的睫毛狂颤,心跳咚咚咚,比擂鼓声音还大……
逗弄之心,忍不住起来了几分。
他邪肆地笑了笑,温柔地对她说,
“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痒,栀栀到底是疼是痒?”嘴巴一开一合地说着,唇心故意蹭着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