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姚村长轻咳了一声,不满意姚成两兄弟的表态。
“姚成姚良,咱们来之前可是说好的,要用手术来证明你娘的清白,结果现在到了医院,你们却说不动手术了?这是心虚了?还是耍我们?”
“不,陈医生,我动!”
金大娘突然不哭了,咬着牙坚定地说道:
“这手术我动了,早死晚死对我来说都一样,如果这手术不做,哪怕我不用沉塘,但结果也是生不如死。我不能承受冤枉去死,我不能让我两个儿子在村中抬不起头来。”
陈棋想开口,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金大娘豁出去了:
“我丈夫30岁就死了,那时候大儿子4岁,小儿子2岁,我守寡守了20多年,从来都是本份做人,拉扯两个孩子长大成人,从来没想过改嫁,更没有做过偷汉子的丑事。
有没有怀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们都不信,那我就证明给你们看,我要让下湾村的人看看,他们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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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我这个可怜的老婆子,莪也不服,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待我!”
姚村长有点生气:
“光林嫂,我们姚家是下湾大姓,门风在黄坛也是排得上号的,当初光林死了,你要改嫁,谁也挑不出一个理来。现在你肚子大了,有些事情就说不清了。
你做没做过那些丑事,暂且不论,如果你没做过那最好,族中会给你去家里放鞭炮昭告天下给你恢复名誉。但如果你做过一些丑事,你以后让我们姚家怎么抬得起头来?”
所以咱们最好按之前约定的,把这个手术给做了,是孽种还是瘤子,拿出来看看就行了,光林嫂,就算是为了我们下湾村,为了姚家,好不好?”
陈棋听不下去了,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