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没有鬼？”陈浩面色铁青，语气冷硬。
“天师，有鬼，我信了，我信了！”凯跃“啪啪”的朝自己脸上打耳光。
“天师，你把鬼从我肚子里抓出来，抓出来……”
往日里强势霸道的凯跃，再也没有了院长的派头和架子，痛哭流涕，连连哀求。
“天子大人，大人……”几个病人家属，在小静奶奶的陪同下，齐刷刷的跪到在陈浩面前。
“我儿子的魂儿了，我看到他了……”
“我媳妇儿昏昏沉沉一年了，她的魂儿现在就在院子里……”
“我父亲不吃不喝，总是说胡话，他的魂儿总是转悠，找不到路……”
几个人七嘴八舌，拉着陈浩的胳膊，不断的哀求。
“天子大人，小静的魂儿回来了，你让我们亲人的魂儿也回来吧，求求你……”
好嘛……
陈浩摆在姜豆豆床前的引魂阵，把安仁医院里植物人的魂儿，都给招来了。
陈浩不再搭理凯跃，将几位病人家属搀扶起来，好言宽慰，让他们大声呼唤自己亲人的名字。
“姜豆豆，豆豆，豆豆……”谢娴雅第一个大声喊起来。
“胡立凡，胡立凡……”一个小伙子叫自己的父亲。
“李婷婷，李婷婷……”这是哪位媳妇儿的名字。
“呼呼呼……”
密密麻麻的鬼魂中，几道白色的影子晃晃悠悠的飘荡着，幽幽飞过来。
“豆豆，那是豆豆！”谢娴雅边笑边流泪，向着姜豆豆的魂儿招手。
“小姐，我们在这里，在这里！”阿三跑过去，拉开了病房门，为姜豆豆的魂儿引路。